和联襟联手死遁，渣妻悔疯了

只管原价，不许讲价。”我在后头画图刻模，袖子卷到肘，头发乱成鸟窝，额头都是汗。

“你能不能请个打模的？”他吼我。“你能不能别说话干扰我构图？”我吼回。

他掀帘子瞪我，我丢给他一块话梅糖：“含着，闭嘴。

”他嚼着糖嘀咕：“我怎么跟你这种臭脾气的设计疯子成了死党。

”我笑了笑：“不然你还想跟谁？”他没说话，

撩帘出去继续教小徒们怎么跟贵妇吵架不失礼。铺子里人来人往，热闹得像节会。某日黄昏，

一位戴着帷帽的贵妇悄然入店。她翻看我们新出的“落霞”冠式，指尖缓缓抚过边角的绒雕，

语气平静：“这款是谁设计的？”“我。”我站起身，礼貌作答。她点点头，

取出一枚金令：“后宫娘娘想见你。”我愣住。乔言筠咬着点心，

差点呛着：“哪门子的娘娘？”“皇后。”他顿了几秒，猛然回头看我。“你给我说清楚，

你刻个发冠怎么刻进皇宫里了？”我也懵：“你定价怎么定到皇后的银库里去了？

”我们对视三秒，又一齐看向屋檐飞过的风筝。桂花香被风吹散，像春天的序曲。

我忽然想起那年我刚进齐府，齐书荷问我：“阿煜，你说你本就不喜欢功名利禄，

那你想做什么？”我说：“想画冠，刻簪子。”她笑：“这世道，未必容你。

”可我没想到——我真的做到了。我和乔言筠，真的做到了。07午后阳光正好，飞檐青瓦，

金线流转，红墙庄严。乔言筠靠在马车里，一手揪着帘子，低声咕哝：“苏煜，

我怎么突然有点紧张。”我看他一眼：“你不是最不怕皇权那一套吗？

”他撇撇嘴：“我是不怕皇后，我是怕见熟人。”我笑：“咱们都‘死了’，

还有谁能认得出咱俩？”他刚要回嘴，宫门前忽然传来一声喝止：“齐女官，请止步！

”他身子一僵。马车停了下来。我缓缓掀开帘子，便看到宫道前立着两道熟悉的身影。

齐书荷穿着藏蓝官服，眉眼漠然，一如既往。齐蓉悦立在稍后，一袭朱红官袍，

比以往多了几分憔悴风霜。她们同时朝马车这边看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