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旧钢笔签下全场闭嘴的合同

存在资料交叉风险。”我沉默几秒：“你们想要什么？

”对方语气变得礼貌：“我们希望项目署名权能共同保留，后续合作细节可以坐下来谈。

”我挂了电话，马上给孙启言发了信息。他没回，但十分钟后，周宁到了我酒店房间。

“他们动手了。”他说，“不过你放心，不会让他们吃到你这块肉。

”“你早知道他们会这么做？”“这种项目一旦成型就是现金流入口，

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你带走。”他靠在沙发上，笑了笑，“这年头不是谁做得好谁吃得多，

而是谁先开口。”我坐下，突然意识到这场仗远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。第二天，

事情正式升级。甲方法务部发来一封协商函，要求项目暂停执行，

理由是“原始策划结构涉嫌侵权”。我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被孤立。

从最开始的主持、执行，到如今的指责、质疑，我一路打穿了方案的厚墙，

却没想到最后一道门，竟是合法合规这张牌。我联系孙启言，他这次接了电话。“别慌。

”他说，“你只要做一件事。”“什么？”“站出来开一次发布澄清会。

把话讲清楚——方案是你写的，过程是你走的，成果是你拉的。

”我犹豫了一下：“这会不会把整个项目拉进口水战？”“你不说，就只剩他们说。

”他顿了顿，“你怕吗？”我没说话。其实我不是怕，

我只是厌倦了——厌倦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解释自己。但我知道，他是对的。周五，

发布会照常召开，场地设在本地一家创业孵化空间的多功能厅，我提前布置了现场，

只放了三排椅子，投影和话筒全部准备齐全。来的人不多，

但每一个都是核心圈层：本地行业协会代表、创业媒体主编、几个投资人，

还有几个和我打过交道的项目负责人。我站在台上，没用PPT，也没拿稿子，

只说了两个字开场：“对不起。”场下的人安静了。“最近这两天，关于本项目的争议很多。

我不想用太多专业术语去辩解谁对谁错，我只想讲两个事实。”我顿了顿，

看着前排的那个媒体主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