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入了背景,又像刚刚才被胜利的喧嚣惊醒,从阴影里踱步而出。
阳光吝啬地透过厚厚的云层缝隙,勉强勾勒出他们的轮廓,也映亮了那三双眼睛。第一双,
是纯粹的、燃烧着熔金般的琥珀色。来自那个身形最为高大挺拔的男人。
他披散着一头狂野不羁的银灰色长发,
发丝间隐约可见一对挺立的、覆盖着同色短绒毛的狼耳。线条深刻如同刀削斧凿的脸上,
薄唇紧抿,唇角天然带着一丝上翘的弧度,本该是玩味的表情,
此刻却因那双眼中翻滚的、毫不掩饰的浓烈不悦而显得极具压迫感。
他身上穿着和我一样沾满血污和泥点的墨色战甲,肩甲处狰狞的狼头浮雕还挂着新鲜的血珠。
他嘴里叼着一件东西——一件同样染血的、属于我的贴身内甲。
那是我在刚才那场血腥的贴身肉搏中,嫌碍事扯下来随手扔掉的。此刻,
那件带着我体温和汗味的织物,被他用犬齿叼着,随着他无声的靠近,
那锐利的目光像带着倒刺的钩子,一寸寸刮过我的皮肤。“啧,”他开口了,声音低沉沙哑,
带着一种大型猛兽喉咙深处滚动的咕哝声,穿透了战场的余音,
“摸完了那只骚狐狸毛茸茸的尾巴,又眼巴巴跑去围观那条冷血蛇蜕皮?
” 他叼着我的内甲,说话有些含混,却字字清晰,带着刺骨的酸意和质问,“王,
您的兴致…还真是广泛得很。”我的太阳穴猛地一跳。
烈风的记忆碎片瞬间翻涌上来——就在昨天,
为了安抚狐族祭司白灼那套繁琐的祈雨仪式后莫名低落的小情绪,
我确实顺手撸了两把他那条蓬松柔软、触感极佳的狐尾,还随口夸了句“手感不错”。
至于蛇族领主玄墨的蜕皮…那纯粹是例行巡视领地时撞上了!那是蛇族重要的生理过程,
我能不看吗?这头该死的醋狼!还没等我开口反驳,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。
如同山涧清泉滴落玉石,温润悦耳,却裹着一层湿漉漉的、让人无法忽视的委屈。
“王…” 第二道身影向前半步,走出了那片阴影。他身形修长,
穿着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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